女人也是这么做的,刚一抓住链条末端,她就加力回抽手臂,将面前这两条狐娘拉向了自己,四颗蜜瓜般的柔韧肉球在瞬间便被拉长到了极限,阵阵难以忽视的剧痛从敏感乳首处袭向全身,即便以舰娘的承受能力,遇到这样的凌辱…也不由得暂时停滞了嘴上的动作,打算将口中肉棒吐出,以言语祈求对方的饶恕。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但恰在这刻,一直以来都只是用肉棒紧贴着她们菊穴口不断摩挲却始终不愿深入其中的两名女兵突然对着许久未遭临幸的后庭发起了进攻,粗硕滚热宛若烧红铁棍的扶她肉棒在有力腰身驱动下直直顶向紧窄肠道深处,用力之猛,甚至两位舰娘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直到肉棒没根而入,深处乙状结肠被异物强行掰直,一对丰满肉臀被对方腰胯撞得不住颤动,内脏因疼痛和快感而绞成一团,她们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被插入了啊…      身体的反应显然要比思绪快很多,在意识还一片迷茫时,信浓与武藏的肉体便已经擅自做出了应对,菊穴内里淫媚肠肉几乎是欢呼着接纳了期待已久的肉棒,在分泌出清澈肠液权作润滑的同时极为主动地缠上棒身不住蠕动吸吮挽留对方希冀这巨物多停留片刻,一是好享受下膣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二是打算缓上片刻来将残存的痛苦全部转化成快感,而下方蜜穴同样不甘示弱,尽管这次没能得到肉棒,但它们依旧在向外吐着那似乎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水,为不知道多久后才会到来的疯狂抽插做着准备,而直到这时,二人的眼眸才在几乎占据了脑海中每一寸空间的快感作用下向上翻去,几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在地面上绽开美丽的水花。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亲兵们那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早已在面前春宫和胃中媚药的双重作用下恢复了精神也补足了弹药,此刻面对这两只让自己在上司面前出丑的母狐,她们又怎可能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没给武藏和信浓留下半秒适应的时间,肠道内的肉棒便以比之来时也缓慢不了多少的速度向外退去,险些将那紧裹着柱身的肠肉一同带至外界,这回抽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只剩龟头还嵌在舰娘们穴口处方才停止,而后…便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猛力顶弄。      “咕呜!哦哦!嗯——————”      “不呜…嗯…救咕噗————”      如果说几分钟前信浓武藏所发出的声音还算得上是调情般的低喘,那么现在…少女们那因含着肉棒而显得含混不清的淫叫声就几乎已经和惨呼没有任何区别,其中所蕴含的痛苦绝望令人完全不忍心继续听下去,但在女人和她的亲兵们耳中,这却可以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她们的眼睛因此而满足地眯起,但动作却并未放缓半分,而是变得更为猛烈,肉棒每一次挺入都带着足以将舰娘们五脏六腑都撞至支离破碎的可怕力道,拔出时同样迅猛无匹几要摧毁那已被撑至极限连色泽都变得煞白的可怜穴口,显然…这是打算乘胜追击,彻底碾碎两位舰娘除了交配外的一切无用意识…      至于这到底是正中航母们下怀,还是在她们意料之外…      那就不好说了。      总之,在这样的高强度性爱之下,信浓和武藏一时间除了连连哀叫之外也做不出什么有效的抗争,事实上,她们的修长双腿早已弯成了青蛙般的滑稽形状,几乎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若非身后女兵“好心”地握住了两人腰身以便自己抽送肉棒,恐怕狐娘们早已瘫软在了地上,沦为两团废物雌畜飞机杯,即便此时还能勉强在外力作用下保持站立,可无论是那因用力吸吮而凹陷下去的红润脸颊、胸前那对被乳链扯到产生极大形变几乎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的柔嫩肉球、让女兵的腰胯和巴掌击打得一片鲜红的圆润美臀、还是肉臀间那朵被操干到汁水四溅红肿不堪地步的可怜菊花…都在无声阐述着两名舰娘的可悲境地…      然而三人并不会因为胯下这两头雌畜母狐的状态不佳而有所收敛,足有舰娘们小臂粗细的可怖巨物狠狠捣弄着少女们脆弱而敏感的雌穴,已然被开发至淫熟无比的身体本就完全不可能抵御这令人陶醉的快感狂潮 更何况在进入大厅前她们就已经被迫服下了量大到几乎足以烧坏脑子的高纯度媚药,才刚过了短短两分钟,甚至同时接受着两张小嘴与四颗乳球无微不至的侍奉的女人都还没有射出过哪怕一次精液,信浓和武藏就已经陷入了完全无法挣脱的高潮地狱之中,每当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撕开层叠褶皱与紧致肠肉狠狠撞入膣道内部将乙状结肠强行掰直之时,清澈透明且无比稀薄的潮吹淫液便会和因为吸着肉棒而显得含混不清的浪叫同时迸射而出,一者淋漓而下打湿腿上白丝与脚底地毯,一者散入屋中撩拨众人情欲催化这场淫靡盛宴的进行。      高潮一次接着一次,似乎永远也没有停止的时候,被快感冲击到空白一片的大脑无法进行思考和控制身体,故而翻着白眼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信浓和武藏也就没能意识到自己的体位不知何时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或许她们尚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只是醉心于享乐之中不愿做出反应罢了…      总而言之,此刻信浓与武藏其中一条不住打颤的白丝美腿已在身后两名女兵有力臂膀的控制下被迫向着侧面抬起,令本来只是在两段肉感大腿和布丁般丰腴美臀夹缝之中默默向外喷溅淫液的肉穴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这个姿势也令插在肠道之中的肉棒得以顶得更为深入,甚至一度问津了从未有异物到达过的深度,产生出一股股无法忽视的钝痛感,对于任何生物来说,这都应该算是极为可怕的折磨,但对于两条舰娘来说…所谓疼痛,只是愉悦的另一种代名词罢了。      于是肉穴越缩越紧,膣道内部层叠极品褶皱与颗颗肉粒死死缠住来犯的粗硕肉棒不愿将之放开,哪怕只有片刻,失去异物填塞的肠道也会感受到一阵阵会让世间万物都失去意义变为灰白色的空虚,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信浓与武藏开始尝试着主动迎合肉棒进出身体的节奏,试图以此来讨好对方,让那扶她巨根在自己体内多呆上一些时间,但不管怎么努力,最终都会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早已被操到浑身酥软的二人,已经连最基本的摇晃蜜桃肉臀甩动淫熟乳球都做不到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两具早已被子樱开发了无数遍每个洞都可称的上是绝品榨精淫穴的肉体本身的滋味就已经足够妙不可言,即便女人手下的两名亲兵同样也是身经百战曾用胯下扶她肉棒奸淫过无数或无知或淫贱的女性,但在舰娘们的无心压榨之下,也仅仅只坚持了十多分钟便不甘不愿地缴械投降,粘稠到几近块状的滚烫精液径直射入少女们肠道之中,烫得她们一个激灵,迎来了目前为止今晚最为盛大的一次潮吹。而与此同时,接受着两张小嘴舔弄吸吮的女人也终于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望,不过白浊喷涌的劲头过于骇人,含着肉棒的武藏一不留神间被灌得连连呛咳起来,自然也就只能将喷泉般的肉棒从嘴中吐出,若非信浓及时补位抢救,恐怕会不可避免的产生浪费,可即便这样,依旧有着一部分浓精冲上天空而后化作点点雨滴落在舰娘们的发丝之上,为她们再度披上了一件从未有人穿过的淫靡婚纱。      片刻后,不算短暂的灌精迎来了结束,两位略有些疲惫的女兵松开信浓与武藏的腰身,后二者立即便瘫软在了地上,即便乳房被锁链扯得生疼也无法爬起,只能一边发出难以分辨内容的喘息声一边尽力向前蠕动缓解双乳处的剧痛,随着她们的动作,刚被射进后庭的精液从那尚未合拢的穴口处缓缓淌出,场景色情而又凄惨,令有幸目睹这一幕的扶她女兵们再度升起了情欲,她们从不远处的盘子中抓起几粒药丸塞入口中,以这种方式来压榨自己的潜能…和体液。      女人也不想给这两只狐娘太多的休息时间,她用看垃圾般的嫌恶眼神瞪了自己脚下两团曾经高高在上的媚肉雌畜一眼,压低声音嘲讽道:“真是恶心…就这样也能算是舰娘吗?倒也难怪,毕竟你们的那个指挥官也是废物,只不过简单威胁了她一下,打算多榨点利益出来…她就把你们这些所谓的心爱舰娘双手奉上…呵呵…真是凄惨的人生啊…”      说到这里,她停下话语,抬脚踢了踢武藏和信浓那佩戴着珍贵婚戒的玉手,而后继续嘲讽起来:“还戴着所谓的誓约之戒?我看…这就是个标识吧,专门给那种随时可以出卖的舰娘戴上增加价值,这样谈判陷入僵局的时候就能把你们这些连妓女都不如的肉便器扔出去,来换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      “…………”      “…………”      已经麻木的武藏和信浓对这些话语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但在女人眼中,这代表着她们两个在自己所道出这些的“事实”面前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甚至连最基本的否定也无法做出,她的眼睛因精神上的极度愉悦而微微眯起,动作却依然从容不迫,先是扯着两根乳链强行将舰娘们的身子拉起,而后一把抓住武藏的头发,用她那尚还保持着清洁的狐耳擦了擦自己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对一只狐娘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无论是正遭受着这样对待的武藏本人,还是一旁昂着头默默注视面前景象的信浓,都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甚至武藏还轻轻抖了下耳朵,以便那些粘稠精液在自己毛绒绒的耳廓内被涂抹得更为均匀一些…      此情此景令女人嘴角那满足而得意的笑意更明显了几分,她松开武藏柔顺的紫色发丝,任疲惫不堪的舰娘再度垂下头颅,同时轻声说道:“站起来,废物们…不然的话…嘻嘻~”      两条狐娘自然不可能听不出对方语句末尾那几声怪笑的真实含义,但…方才所遭受的残忍强奸强度实是有些过高,纵然舰娘的肉身强度比普通人类高出许多,可此刻也几乎被接连不断的激烈潮吹榨干了力气,所以一时间真的无法起身。      当然,信浓和武藏随时都能解除对自己的限制,重新取回那股须臾之间就可摧毁脚下港区的恐怖力量,可是…这次出行的目的,不就是好好放纵自己享受扶她肉棒带来的美妙性爱吗?      所以她们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继续以半跪半趴的狼狈姿态翘着屁股瘫在地面上,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经再度恢复了平坦,但仍有一条由浓精和肠液的混合物构成的涓涓细流从那仍未完全合拢的可怜菊花当中缓慢淌出,扩张着双膝之间那滩精液水洼的面积。      “啧…真是不听话…”      女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显然已被足边母狐们的态度激怒,她拎着手中链子起身向前走去,在行至信浓武藏身后时停下脚步,抬手用力一拽,硬生生将两只舰娘的身子扯得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从未感受过的剧痛迅速从乳尖传遍全身,令她们眼角禁不住泌出了一滴滴生理性的泪水,纵然两女死死咬住嘴唇并未尖叫出声,可是大量清澈透明的淫液已经与肠内残精一同从下身喷溅而出,在与疼痛一样剧烈的快感之下,有着受虐癖好的身体背叛了意识,擅自又迎来了一次绝顶…      “切,淫贱的狐狸,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吗?”支配更高位者的舒爽感让女人兴奋到了无法言说的地步,也让她彻底抛开了那些无用的顾虑,她抬脚踏在信浓头顶,生生将对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踩进了地毯上的浑浊肮脏精液水洼之中,猝不及防之下,毫无准备的狐娘立即因吸入了一大口浓稠腥臭的白浊而凄厉地咳嗽起来,同时拼命挣扎试图逃脱,然而在体能被削弱到了极致的现在,她连身子都无法支起,又怎可能抵抗踩住自己脑袋的那只裸足?      一旁的武藏想要帮助同伴,只不过这种想法才刚化作她脸上的表情,女人就抬起脚,以相同的方式将她的肉体和尊严一同践踏,两只母狐被侵入气管之中的黏液呛到涕泗横流,若说刚才她们是因为渴求进一步粗暴调教而故意不站起身子,现在…则是想要爬起都做不到…      女人并未急着推进计划,而是好好折辱了一番自己脚下的狐娘们,直到将对方折磨得几乎连发抖的力气都已失去,这才停下动作重新挺直腰板,抬手轻轻一挥,冲着身后两名亲兵下了命令:“帮她们站起来,嗯…用那个体位,懂吗?”      闻言,两人忍不住对视一眼,从同伴的视线里读出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无奈,但毕竟boss下达的指令无法拒绝,因此也就只是面面相觑呆愣了那么片刻,她们便迈开步子走到信浓与武藏身后,紧接着蹲下身子伸出双臂绕过对方雪白丰腴的滑嫩大腿,一声轻喝猛然发力,竟是将两位舰娘生生抱起…      此刻武藏信浓也已从几要致死的窒息感中恢复了过来,纵然二人大脑仍未完全清醒,却也已经意识到了如今自己被迫摆出的体位究竟有多么羞耻——对方以双臂死死钳制住了她们的腿弯,以此为唯一支点将她们牢牢束缚在了怀中,同时双手也反过来扣在她们的脖颈之上,为拘束效果又加了一层保险,这样的姿势虽然极其消耗主动方体力,但优点也十分明显,至少在女兵们主动放手之前,两人是别想挣脱了…      被湿润白丝牢牢包裹着的大腿因腿弯处两只好似生铁铸就的手臂钳制而无法动弹,小腿和依旧套着洁白高跟鞋的丝足只能悬在脑袋边不停上下扑腾,双臂倒是还算自由,然而唯一能碰触得到的事物便是抱着自己的那名亲兵的后颈…换言之,信浓武藏此刻倒像是在主动背过手去揽住对方脖颈以稳住身形不至于滑落出怀抱一般…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身体部位能够用上?指望那对正于狐娘们胸前摇晃颤动翩然起舞的蜜瓜美乳?还是寄希望于那已经遭到了勃起扶她肉棒入侵且遍布鲜红色手掌印的丰臀?又或者…用那依旧没能排完内里精液的菊穴榨干对方?      既已如此,武藏和信浓干脆也就放弃了无用且徒劳的挣扎,而且…此刻的处境令她们也感到颇为新奇,毕竟作为航母级别的舰娘,两只身形高挑丰腴的超大杯狐娘即便是在子樱港区的日常乱交派对中也鲜少遇到能够和自己在体力等方面一较高下的对手,就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全盘压制了…      由于上述这些原因,两人对自己挣扎的幅度进行了刻意的调整,双乳与翘臀在腰身驱动下轻轻摇曳起来,幅度并不算大,却已经足够让那根失去掌握自然下垂的乳链随着两颗白腻肉球一起如同催眠师手中的器具般左右摇摆,晃出道道足以令目睹如此美景者不自觉失神的淫靡弧线,虽然两名女兵未能有幸得见这一幕,但尚还湿润着的龟头也在同一时间遭到了袭击——舰娘们柔软的臀瓣从两边迎上了她们的肉棒,并未像之前一样将之牢牢吸住带去与人类女性肉穴也差不了多少的绝佳感受,而是一触即分,在肌肤表面还残着那股滑嫩软香触觉因而连连回味怅然若失之时又从另一个方向再度与之相碰,同样…也是稍呆片刻便迅速远遁…      在这般撩拨之下,恐怕鲜少有人能够保住自己的理智不被欲望吞噬,这两名战斗时极为认真日常生活却是糜烂到了极点的女兵自然也不能免俗,靠着药物和性欲的双重作用,她们胯下那尺寸本就相当夸张仅仅比舰娘们常用的交配特化舰装稍微小上那么一点点的扶她肉棒再度膨胀了起来,粗细几可与手腕相比,长度更是极为可怖,即便现在这个名为“腿下握颈”的姿势让肉棒不可能完全进入舰娘们的菊穴之中,但即使只插进去一大半…也绝对可以碰触到子樱等人所开发过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她们也感到自己似乎突然获得了无穷的力量,怀中的两只少女变得轻若无物,仿佛这样抱一辈子都不会有太大的疲累,缺乏对舰娘了解的女兵们当然不可能了解这一切的成因,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知识储备和思考就能明白的。      那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们可以肆意凌辱怀里的便器母狐…      恰好,此刻女人也以眼神下达了“侵犯对方”的指令,于是再无顾虑的两人立即屈腰顶胯,在将信浓武藏的身体向下按去的同时,巨硕可怖的扶她肉棒猛然上顶,快要有鹅蛋大小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撑开了并没有多少拒绝之意甚至还因期待而微微敞开的红肿穴口,径直撞入了即便曾经接受过无数道具舰装调教又遭到高强度侵犯内射却依旧宛若处子般紧致的肠道内部,本应在此时谄媚绕上柱身榨取其中精液的软糯肠肉却似乎被这一记凶恶顶撞的气势与力道所震慑,不仅没有像往常那样挡在肉棒之前起到缓冲作用稍稍减缓一下对方的攻势,反而直接向着两边散开,令那根凶恶可怖的肉棒挟着巨力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肠壁之上,虽不如先前侧抬腿交欢时那般深入,但所带来的疼痛——还有快感——绝对远远超出了她们所能承受的极限。      在这连内脏似乎都要破碎的极致痛苦与愉悦之下,信浓和武藏自然不可避免的迎来了一次激烈潮吹,只不过由于姿势问题,蜜穴之中喷溅的淫液并未和先前一样仅仅飞翔半秒不到就与地面相碰而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融入地毯化作湿痕,而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向着女人袭去,后者不闪不避,任那清澈稀薄的潮吹蜜液落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她抬手蘸取了些许送入口中,因其绝佳的口感而流露出几分满意神色,嘴上却仍说着嘲讽的话语:“不是吧…原来二位是被插一次屁穴都会潮吹的变态吗?还是说子樱指挥官麾下的所有舰娘都这样?这可真是…”      狐娘们想要抬头驳斥对方,然而染满肮脏精液的俏丽脸颊才刚上移了不到半寸,菊穴之中的粗大扶她肉棒便已开始向外抽去,很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她们顿时慌了神,在拼命晃动身体连蹬双腿让双足乳球与丰臀一同摇晃起来试图拖延下一记重击来临时间的同时努力将刚张开的小嘴闭合,以免未出口的怒骂声被肉棒生生撞成淫叫,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未免…也有些太过羞耻和丢脸了。      可惜诸事不能皆随人意,既然两女已经选择了随波逐流任人玩弄…那自然也就无法控制事情的发展,在扶她肉棒们再一次重重挺入菊穴深处撑开肉壁碾平褶皱压扁淫肉掰直膣道之时,两声因叠加在一起而显得格外高亢的凄厉浪叫声便在大厅之中回荡起来,吸走了场中正激烈交欢着的人们大半注意力,正连连挺腰侵犯怀中少女的扶她军官与仍保持着清醒的少数几位舰娘一同抬头循声望去,待到看清信浓与武藏此刻的狼狈模样时,前者士气顿时一振,似乎连胯下肉棒都随之又胀大了几分,而后者眼中名为希望的光芒也在此时彻底熄灭,她们低下头,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露出微笑,接着闭上眼睛,和自己那些早在十几分钟之前就已淫堕的姐妹们一样,沉溺在了性爱带来的快感之中。      “不…不要呜噢噢噢哦哦———屁股要坏掉了…太…太大了啊啊啊啊——”      “放过我咕噫噫噫———我错了…再也不会嗯喔喔喔—”      两只狐娘的淫叫声如同脚上那双不住摇晃似乎随时都会脱离紧紧绷起的足弓飞向天空的高跟鞋一般随着肉棒抽送的节奏不住起伏,每当内脏遭到龟头重击,双唇间吐出的字句便会被快感生生撕成无法分辨的残碎音节,因此她们只能试着抓住每一次肉棒回抽的空隙,拼命哀求抱着自己的那名女兵,求她放慢速度、减缓力道,至少…别总是对着临近子宫的那处肠壁顶弄啊…      但对于怀中舰娘那足以打动铁石心肠的乞怜声,两位亲兵却是恍若未闻,仍然按着恒定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地发起进攻,除了额头上缓慢滑落的汗珠之外,她们看上去就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有力的胯部将狐娘们丰腴软嫩的白皙美臀撞出大片红晕,看上去凄惨之中带着几分淫靡,而那本就已经在上一轮奸淫之中被操到红肿不堪的可怜菊穴此时则更为不堪,沾满了污浊淫液泡沫的穴口紧紧咬住来袭的肉棒,好像是在尝试将之拒于门外,又像是不愿它彻底抽离…      “…呵呵…真是狼狈啊…”托着下巴欣赏面前美景的女人终于不再保持沉默,她迈步向前,双手同时伸出,攻向了两位舰娘那早已被欲火烧灼到饥渴难耐不住蠕动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着肉棒插入的蜜穴处,两枚光洁无毛且被大量淫液镀上了一层诱人水光的粉嫩美鲍立即欢欣敞开迎接异物进入,手指极为顺利地过了阴唇那一关,却立即便被一层又一层的柔韧湿润媚肉裹住,只能极为缓慢地向内挤去,在探索舰娘们膣道内部敏感点的同时…从指根挤出一滴滴润滑效果极佳的淫液。      “哦啊啊啊啊———”      “那里不…呜呜——”      在双穴同时遭袭的那一刻,信浓与武藏所发出的淫叫声瞬间又升高了几分,显然,若说先前二女还能在自菊穴处传遍全身的波涛般快感之中勉强保住理智和意识,那么此刻…      就连保持清醒,似乎都成了奢望。      “嗯…还不错的肉穴,而且是处女…”女人扬眉,十根手指不住屈伸,同时搅动起武藏和信浓的蜜穴,很快,她便从那层层叠叠的紧致褶皱与颗颗榨精肉粒之下寻到了两位舰娘深藏的敏感点,于是…房间之中回荡的娇喘声渐渐低沉下去——快感又一次加深之后,狐娘们再也支撑不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高贵的头颅无力低下,连带着那对被白浊侵染上欲望颜色的狐耳也不像往日那般灵动,而是只能有气无力地轻轻颤抖,乳球翘臀与丝足依旧在上下摇晃,双臂却已只能无力揽住身后女兵脖颈以保证自己不会滑落在地,美丽动人的眸子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去,只有眼白暴露在外,狼狈不堪,小嘴更是已然无法闭合,内里香舌自然垂落,随着身体跃动而在空中甩出道道晶莹涎液…      好好享受了一番指间湿润软肉的绝佳触感后,女人满意地咧了咧嘴,抽回手舔了口其上的粘腻蜜汁,而后再度双臂齐出挑起信浓与武藏的下巴,逼着两只狐娘抬高脑袋,她用湿漉漉的手指掐住二人脸颊,细细端详着那副令人陶醉的恍惚表情,轻笑起来:“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呵…才刚刚开始罢了,接下来…还有很多节目呢~”      “…………”      “…………”      两位航母回以沉默,菊穴中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抽送都会榨干她们全身上下的力气,同时将浓稠到几乎化作实质的快乐直接灌输进神经中枢,没有任何语言和文字能够描述狐娘们此刻的感受,但从地毯上那两滩仍在不停扩大的湿痕来看,恐怕…她们爽得很吧??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从脸色上来看,此刻信浓已是强弩之末,或许下一秒就会完全失去意识,相比之下,武藏的状态还要稍微好上些许,至少感受到抚摸之时,她还有余力睁开眼睛,投来愤怒的瞪视,思考片刻,她便做出了决定,于是手指向前一送撬开舰娘们的樱桃小嘴深入口腔之中在纤软嫩舌上将残存的淫液擦净,紧接着她收手后退半步,握着自己胯间昂扬的扶她肉棒,用尖端硕大龟头抵住了武藏那湿润滑嫩早已做好承受侵犯准备的处子骚穴…      “…?你…等一下咕哦噫噫噫噫噫噫———”      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触让紫发狐娘脸上的神情瞬间由憎恶转变成了惊恐,她慌忙张嘴,打算抛下那些早已失去作用的尊严,祈求女人放缓插入速度。      然而…在这场夜宴之中,没人会对她们手下留情。      所以话语才刚说了一小半,顶在蜜穴之上的扶她肉棒便毫无征兆地向里撞去,纵然膣道紧窄无比,可在女人强大的腰力面前依旧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入侵的过程可说毫无滞涩,就连那层薄膜也完全没有影响到肉棒突进的速度,直到龟头吻上少女花心,尚有一小节未能完全侵入对方身体的肉棒才有些不甘不愿地停下了脚步,转而就着不断淌出的处子鲜血小幅顶弄责备起那敢于阻碍自己的坚硬宫口,尝试着令这最后一道门扉敞开,从而彻底占有武藏的身体。      骤然遭到如此凶猛的突入,武藏立即便在破处的极度痛苦和肉穴被异物填满的绝妙快感之下迎来了一轮盛大的潮吹,紧接着更是被那根不断叩击自己子宫的肉棒接连送上愉悦的顶峰,与此同时身后女兵也配合着boss挺腰抽送起来,两根粗大滚热的扶她肉棒轮流进出着少女下身双穴,所带去的快乐可绝对不止是相加那么简单,而是几乎到达了相乘的地步,成倍叠加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令武藏的意识彻底崩溃在了极乐之中,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副极为色情的啊嘿颜,同时两处肉穴也循着本能收缩起来,在缠紧肉棒讨好侵犯者的同时…也让自己可以多享受几秒膣道被强行撕裂的感觉。      一旁的信浓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本想出言怒骂分散对方注意力以此来帮助武藏赢得些许喘息的时间,可侧头看着同伴被两根大肉棒操到高潮迭起淫水直喷娇躯乱颤的淫靡场景,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轻咽了下口水,两腿间一直空着的蜜穴分泌出的淫液也更为粘稠了几分,外观如同鲍鱼般的粉嫩阴唇更是不住张合起来,无声索求着肉棒的插入。      见状女人一笑,继续挺腰侵犯着浪叫不止的武藏,硕大龟头反复执拗地撞击膣道末端那扇不愿敞开的大门,阵阵酥麻酸软快感直击大脑,令紫发狐娘陷入了无法挣脱的高潮地狱——或许该说是天堂——之中,声声柔媚婉转的娇喘声传入信浓耳中,让她的喘息声也渐渐低沉起来,菊穴内的柔软肠肉死死缠住身后女兵的肉棒,从这自己能享受到的唯一一根扶她巨物之中榨取着快感,即便脸颊上满是已经半干涸的肮脏体液,也能看出她的表情中满是挣扎,红润的嘴唇不停颤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心中尚存的尊严与矜持而保持着沉默。      但这沉默在下一秒被彻彻底底地撕碎——女人伸手,四根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指径直捅向信浓下身,并毫无意外地深深嵌入了那洞流汁淫穴内部,瞬间便将膣道几乎在纵向撑到了极限,内里蜜汁迅速欢快地奔涌而出,先是将女人掌根打湿,而后在重力作用下顺着满是白浊泡沫的阴部向下淌去,为正狂猛抽送将肉臀顶到啪啪作响的肉棒多加了几分润滑效果,出乎意料的剧烈快感令信浓双眸向上一翻,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让她也步了武藏的后尘,露出往常只有子樱和她麾下其余舰娘有幸得以赏见的色气啊嘿颜。      “真弱…”      嘴上这么说,但女人显然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是得意,她空着的那只手五指张开,按向武藏胸前那两颗依旧被锁链拴在一处的布丁般滑嫩肥硕美乳,将之当做把手握在掌中,有了支点后腰身挺动的频率力道与速度也加快了许多,故而淫靡水声骤然密集起来,连带着狐娘的娇吟声也升高了不少,几人身周空气中那股从性爱开端之时就已存在的怪异气味同样浓了几分,在此时此刻的她们感觉中,这味道闻起来…似乎与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一个完美的循环就这样诞生了:女人和她手下亲兵侵犯两只母狐的频率越快,淫叫声就越响亮,飞溅而出的蜜液一样会变得更加浓稠,肉体快感和精神快感随之提升,令她们愈发兴奋,于是…捣弄狐娘绵软淫穴的肉棒上所携带着的那股劲道…也就越变越大。      到了如今,信浓武藏二人的肠道几乎已经彻底被亲兵们的扶她肉棒塑造成了人类专用的飞机杯便器屁穴,而武藏腿间那洞“一直小心翼翼保持着纯洁”的“处子蜜穴”亦已深刻记住了女人胯下巨根的形状,无论菊穴还是阴道,舰娘们的每一寸淫肉每一层褶皱每一颗肉粒每一处g点都在高强度性爱中潜移默化的学会了该如何通过讨好侵犯者来获取更多快感…和精液,而当这由人类创造却在各方面都远超人类的美丽强大生灵开始主动索求某些事物——哪怕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时,就算是重樱的高层…也无法抵御那足可将灵魂一起抽出的榨取…      更何况,三人早已是强弩之末,全凭脑海中那要将这两只母狐操到丧失理智抛弃一切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沦为港区内所有女兵泄欲工具的妄想支撑腰部动作,此时被对方膣道内专为榨取体液而生的媚肉紧紧裹住用力缠绞,立刻便再无法支撑下去,两名亲兵定力显然要稍差一些,深入舰娘们肠道内部的肉棒还未来得及拔出,精关就已失守,即便这已是今晚的第三次射精,但在药物作用下,灌入信浓武藏后庭的精液依旧浓稠粘腻而且极为炙热,烫得狐娘们连连浪叫,下身双穴也在同一时间因高潮而极力收缩,死死咬住穴内粗硕肉棒…      该死…两个废物…      胯间扶她肉棒被骤然变紧的淫肉缠住之时,女人就已感到有些不妙,虽然顺势缴械投降也不会显得太过丢脸,毕竟面前这两头雌畜母狐看上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除了浪叫和高潮根本做不出其余的反应,但她还是不想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暴露出虚弱的一面——那样的话,纵然地位未必会受到什么影响,然而那股刻意培养的威严气质却必定要因此而遭到削弱,更重要的是,享用外来女性的机会可说是凤毛麟角,大多数情况下她们还是得在军营里寻觅发泄目标,有时候更会做出停留在某个被选中的宿舍之中度过荒淫无边一夜的下流行径,如果她持久力不行的流言蜚语在港区内传播开来的话…丢脸还是小事,某些早就觊觎她身体的大胆女兵甚至有可能以下犯上…      所以她只能强忍对方肉穴之中那股可怕吸力所衍生出的无尽快感,一边在脑海中唤出些与当前淫事风马牛不相及的画面分散注意力,一边用力咬住下唇以疼痛冲淡射精冲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维持住挺动腰身奸淫面前舰娘的行为。只不过有很多事情完全无法对抗,在胯下肉棒又抽送了百余下之后,女人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已然到达了所能坚持的极限,她深深吸气,突兀地一扯武藏胸前那根穿过乳环的纤细链条,在狐娘因太多次高潮而变得沙哑无比的淫乱尖叫声中发起了最后的冲刺,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反复撞击着膣道末端已然有了臣服迹象的花心,用力之大,连隔着一层肉壁的肠道也受到了影响,内里所承装的浓精从刚失去肉棒堵塞的穴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条白色瀑布般色情淫靡。      这样毫无保留的凶猛冲撞令武藏几乎要昏迷过去,就连那洞一直从容缠吸着对方肉棒的淫穴也有了片刻放松,抓住这一闪而逝的机会,女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用力回抽肉棒,终于摆脱了舰娘媚肉的钳制,肉穴内蓄积的大量粘稠淫水也随之飞溅而出,少数化作根根细丝链接着因无数次相撞而鲜红一片的胯部与外阴,更多的则是化作了那道发源于菊穴之中的精液瀑布旁的点点水珠,远远看去…就好像武藏她被这一记撞击给生生顶到了失禁一样…      接着女人却并未将肉棒重新插入面前这只失态到根本看不出她原先高贵身份的母狐嫩穴之中——虽然如果她这么做的话,武藏可能真的会高潮到连脑子也被快感烧坏,但先前独坐高台之上托腮沉思时她便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而现在她的全数精力都放在了压抑射精冲动上,也就更不可能临时修改计划…      于是一直插在信浓蜜穴里的那只手忽然向外一抽,逐渐适应了异物的膣道生出阵阵空虚感,令毫无防备的白发狐娘立即发出了略带疑惑的低哼声,然而从她嘴中传出的所有声音都在下一秒被强行掐断——因为…女人两腿之间那根还沾染着武藏穴中黏液与处女落红的可怖凶器已经转向了她所在的方向,闪着晶亮水光的龟头以与外观不符的温柔吻上两瓣尚未合拢的红润阴唇,在上面轻轻蹭了几下,似乎是在确认淫液的润滑效果。      紧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将要发生什么——的信浓便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烈疼痛伴着同样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爆发开来,逼得她那嘴角还沾着几滴粘稠精汁的娇艳红唇在瞬间张成了“O”形,本就已经不受控制向上翻去的双眸更是已经到了只能看见眼白的地步,但好在即便对方的粗硕肉棒来势极为凶狠径直撞进信浓肉穴直达膣道末端顶得她宫口摇摇欲坠意识濒临破溃,却仍然未能攻破屏障侵入子宫内部…      可是,龟头挤不进去,不代表…其他事物进不去啊…      就在肉棒尖端与少女花心碰在一起之时,女人终于再也无法与自己的本能抵抗,一直被强行压抑在身体内部的精液挣脱桎梏喷涌而出,纵然它们极为浓稠几乎要凝结成块,但毕竟还是液体 自然有着液体的特性,比方说…可以轻易通过某些狭窄的缝隙。      于是信浓那可怜“处女子宫”的“初夜”便献给了来源于人类的滚热精汁,而强忍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女人这次大爆射的气势也是非同凡响,若是寻常女性承受了这一次灌注,说不得便要晕厥过去不省人事,即便是射在了舰娘体内…也同样引发出了一次极其激烈的潮吹,大股淫液从最深处发起了反击,先与女人此时因射精而变得无比敏感的扶她肉棒碰在一处,烫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畅低吟,紧接着便带领那些已然填满子宫无处可呆只能选择逆流而回的精液向外涌去,与穴口处透着几分凄惨之意的处子鲜血混合在一起,将其色泽由殷红渐渐冲淡成了草莓圣代般的美味淡粉,看上去分外诱人,尽管此刻女人和她的两位亲兵都已眼冒金星脚步摇晃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自然短时间之内也就没法因那层体液而再升起情欲,但某些凑在其余九位舰娘身边排队等候的士官可是一直悄悄关注着台上那两只丰乳肥臀的母狐,目光从两人凌乱不堪的胯下一扫而过时,她们两腿之间那本就在媚药熏香催化下充血膨胀昂首挺胸的硕大肉棒便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可碍于boss的淫威,她们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狠狠撸动肉棒,同时艰难向着那两处人员最为密集的包围圈挤去,准备将欲望发泄在同样身材丰满至极的赤城与加贺身上。      在射干了最后一滴种汁后,有些头晕目眩的女人喘息着抽出肉棒,信浓子宫内那些忙着寻找不存在的卵子的精虫立即从失去了堵塞的膣道内缓缓淌出,与此同时,亲兵们也终于耗尽了体力,再无法继续维持对怀中舰娘的钳制,于是那两具胸脯高耸饱满软滑嫩弹臀瓣挺翘丰腴白腻晃眼的淫熟肉躯便在失去支撑后径直坠落,撞上铺着红毯的地面,没有痛呼,因为对于已经被快感逼进昏迷的她们来说,这点小小的冲击还不至于产生足以唤回神智的疼痛,反倒是肚子里尚未排出的浓精在外力作用下疯狂外涌,令那三处有幸遭到扶她肉棒中出的骚媚肉穴顿时化作了三口喷泉,虽然只过了半秒左右,穴中不断向外流出的精液就又变回了原本的小溪模样,但…不远处的王座上,已经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液滴。   不过女人也没有坐回去的打算,她扫了一眼自己脚下的人群,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名下属眼中针对武藏信浓而生的赤裸裸渴望神情,见状她稍加思索,转头看向身旁侍卫,发现跟随自己许久就连战场搏杀三天三夜也不会露出明显疲态的两人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看样子连保持站立都极为勉强,就算服下那补充体力效果极佳的催情药物,恐怕要想恢复,也很是得过上一段时间。      女人眼睛微微眯起,忽然挥手示意亲兵退下,二人虽然心有疑惑,但牢牢刻印在心中的军纪让她们无声地选择了遵守命令,顷刻间台上便只剩了一道身影,她双手背起,悠闲地踱步到被精液灌成泡芙模样只能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的信浓与武藏身后,毫无征兆地飞起两脚,将二人踹下了高台,纵然地上铺着层厚重毛绒地毯,但滚下阶梯时的阵阵冲击依旧强行拉回了两只舰娘的神智,她们有些迷惘地抬起头,恰望见身周女兵们投来的那一道道疑惑中混杂着火热欲望的侵略目光,心头顿时升起些许不妙之感,却还未来得及爬起身子,熟悉的声音便盖过了房间中的嘈杂:“还愣着干什么?赏你们了,拿去用吧…嘿嘿嘿~”      看着不远处那些脸上表情由惊讶逐渐化作狂喜再变为淫邪而后边撸着胯间肉棒边缓慢逼近的扶她士兵,信浓与武藏忍不住转头互视,视线交织间舰娘们已经悄然完成了对现状的交流,但尚未来得及付诸言语,因高潮过多而酥软无力的身子便被无数只手强行拉起,紧接着三穴在同一时间遭到贯穿,随之迸发而出的快感令她们本能地想要尖叫,但嘴巴被扶她巨根堵得太死,别说发出声音,就连口腔中蓄积的涎液都无法淌出,唯有略带些咸腥味道的肉棒回抽之时,才会有些许混了先走汁而格外粘稠的晶莹液汁在红唇与腰胯之间被拉长成根根淫靡至极的细丝。      望着这一幕,女人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干脆迈步走下台去,打算亲眼看看另外九只舰娘现如今的处境。      她走过赤城与加贺所在的位置,望着两团比发薪日时财务处门口似乎还要庞大的人群叹了口气,即便无法看到包围圈中的淫乱场景,光从那一声声含混不清却又格外撩人的娇喘和人们脚下那已经被各式体液染成污浊白灰色的地毯之上就已然能够想象出此刻舰娘们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淫辱,相比之下高雄爱宕翔鹤瑞鹤四人的处境就没有那么悲惨,虽然正奸淫着她们的那些士官出于恶趣味强迫这两对姐妹花面对面接受巨根侵犯,但不管怎么说,在这似乎永无止境的淫狱中,能时不时与同伴对视片刻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哪怕同时也必须看到对方脸上的下贱痴态,但…总比自己一个人面对凌辱要好上很多吧…      很是费了一些力气,被榨到有些体虚的女人才从人堆之中挤出,她望向不远处那群萝莉控,嘴角微微抽动,本不想前去和那些变态打交道,可耳边源自小天城的惊惶低喘实在是过于色情,连胯间原本垂头丧气的肉棒在认真倾听了一番后都再度挺起腰板指向前方为她选出一条道路…她又怎可违背本能掉头离去?      所以下一秒,如月睦月与小天城的身影便映入了女人眼中,这三只可爱却又无比可怜的幼女舰娘已经被女兵们折磨得不成样子,赤裸的娇小身躯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铺满了接近干涸的精液,下身幼嫩双穴更是在完全超出她们身体承受的侵犯下化作了两朵白中透红无比淫靡的凄惨肉花,此刻仍有数根扶她肉棒在其中不断抽送,顶入时撞得少女们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抽离时又会带出大股其他人抢先一步射进去的精液。      如月和睦月正趴跪在地上,一边高高翘起布满了指痕掌印残精和黑色“正”字的浑圆臀瓣承受身后女兵的全力冲刺,一边专心致志双眸迷离喘息粗重地舔弄着面前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粗大肉棒,灵巧小舌细致扫净其上的每一分白浊体液,以口中香涎取而代之,待到打扫完毕,二人便会颇为默契地凑到龟头处落下一记深吻,同时盯着不远处的镜头,让相机忠实记录下这一幕极为色情的场景,紧接着,没有休息的时间,下一根刚刚抽出的肉棒就又递到了她们脸前。      驱逐舰们这副比之受训多年的肉便器雌畜还要下贱的模样大半是本性使然,还有一小半却是形势所迫——君不见一直未有屈服意愿的小天城现在已经被这群萝莉控中身材最为高挑健硕手段最为残忍暴虐肉棒最为粗壮骇人的一名女兵掐住了腰身,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控制着她的身体套弄自己胯下阳具,可怜的狐耳少女显然早已陷入了昏迷状态,两只即便尽力踮直却也仍与地面有着足足二十公分距离的白皙小脚在半空之中随着身后那人的冲撞而不住前后摇晃,将脚背足心与趾缝上沾染的精液甩落,没有人可以看清她那低垂的小脸上究竟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想来…不是和其余舰娘们一样的崩溃痴淫媚态,就是极度的绝望与痛苦…      足足过了四五个小时,恢复了体力的女人才心满意足的重新返回高台之上,她拍拍手,将自己的两位亲兵唤到身侧 ,让她们把角落中那座形似玻璃巨碗的器物般到舞台正中,然后扬声道:“好了,你们也发泄够了吧,先暂停,我们…来和几位尊贵的客人玩个游戏。”      听了这话,距离射精还有一段距离的女兵们忙不迭地抽出肉棒,而那些临近高潮边缘的人则高速捣弄起身下舰娘的销魂绵软肉穴,以最快的速度在对方体内播撒出新鲜的精汁,而后挺着肉棒以军姿立正站好,全不顾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有多滑稽,毕竟军令如山,如果不想被这位心胸并不像表面那般宽广的上司找个由头发配到军妓营去…还是装得尊敬点好。      望着基本做到了令行禁止的手下们,女人满意点头,继续道:“想必舰娘小姐们肚子里已经装满了我们的礼物吧,下面先请各位上台来,用你们所能想到最淫贱的姿势把那些东西排泄到我面前的这个碗里,至于下一步嘛…还是等碗装满再说吧。”      闻言,十一位舰娘里还保有神志的几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愿动——这么羞耻的事情…谁要去第一个做啊!      “呵…害羞?先前像母狗一样摇屁股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呢?”女人极温柔地笑了起来,偏偏唇角竟是抿出一条利剑般闪着寒光的直线:“既然这样,武藏小姐…就请您先做个表率怎么样?”      “哈啊…?”      披了一层精液外衣的武藏甩甩耳朵里的浓稠白浆,在发出一声短促低呼之后扭开头,藏住眼中的几分意动和颊上逐渐扩大的晕红,她对这个提议很动心,但她更想知道,如果自己选择拒绝的话…会发生什么。      “不愿意吗?真遗憾,看来武藏小姐还没做好准备呢…”女人轻轻叹息,紧接着声音骤然转冷:“给我狠狠地操一顿这个婊子,如果不能在二十分钟之内把她的肚子灌满,你们明天就自己滚去军妓营报道!”      “欸?!等等…我没有…停下!我才刚刚…呜噢噢噢噢哦哦哦————”      有了被七八名女兵拖入角落进行惨无人道轮奸的武藏作为前车之鉴,信浓显然要顺从许多,只不过…此刻这头雌畜母狐连站立的力气都已失去,只能像来时那样四肢着地缓缓爬上台阶,而后在那巨大的玻璃碗前停下了脚步,表情极为纠结,但随即她便对上了女人那笑盈盈的目光,其中蕴含的莫名意味让她如同触了电般浑身一震,带着满脸不甘挣扎羞耻恼怒侧抬起一条依然套着破洞白丝却已不见足上高跟的丰腴美腿,将红肿的下阴对准了碗口。      “呜…哈啊…嗯…等…不…不要看…求你们…不要看啊…”      随着从双穴之中喷出的白浆落入碗中,信浓脸上的负面表情也渐渐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丝缕极不起眼的舒爽,双唇也忍不住启开了一条细缝,从中吐出炙热且柔媚的喘息,可她旋即便意识到现今自己可是身处众目睽睽之下,就算那些女兵极富侵略性的视线可以无视,但来自同伴那惊愕哀伤中略含一丝鄙夷的注视…她却是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清泪终于无声淌出眼眶,在脸颊上厚厚的精污中冲开两道沟壑,最后落在地毯上碎成片片珠瓣,恰如少女那所剩无几的尊严一般。      先前信浓虽被场下大半士兵轮番内射了两个时辰之久,可十之八九的精液早已在疲软肉棒抽出蜜穴时就随之离去,化作了地毯上朵朵诡异的花纹,故而此刻她肚子里承装的白浊液汁倒也不算太多,直到股间那条白色的涓涓细流化作只能点滴外溢的半干涸山泉,那透明容器中也不过只蓄积了浅浅一层液体罢了,看起来若是收集齐全部九位舰娘腹中之物,估计也能将这大碗装个十之七八。      只是…不知道台上那个该死的女人收集这些东西是打算做什么?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饮精play吧,这种事情,她们见得多了…当然,亲自做的也不少。      十几分钟过去,除了依然在接受着无数根粗大扶她肉棒轮番侵犯的武藏,其余十位舰娘都已经以不同的姿势排空了自己的肚子,那一碗精液的深度也已经到达了一个很客观的程度,至少,如果真的要埋进头去啜饮的话,淹没她们的整个脑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好了。”在双手扶膝弯腰翘臀的赤城艰难挤出肠内最后一滴白浊后,女人适时开口:“停下吧,把她给我带过来。”      主语不明,但台下的每一位女兵都很清楚boss话语所指向的目标,角落里的几人不甘不愿地散开,露出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样的武藏,接着离她最近的两名士官满脸嫌恶地将她架起拖至台上扔在舰娘们旁边,而后冲着不远处正托腮微笑的女人微一躬身,再度汇入人海之中,不见了踪影。      “呵呵…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亲爱的武藏小姐~”女人弯下腰,凝视着紫发狐娘空洞双眸之中那抹发源于本能的欢愉,很是有些满意:“怎样,改变想法了吗?还是说…需要更进一步的…”      话没说完,武藏就已极为艰难地向着玻璃碗的方向爬去,用行动来逃避语言回答,只不过无力的四肢连驱动身体都很难做到,仅是行至碗边,就已榨干了她的最后一丝力气,至于起身蹲坐排出腹中精液…这一切行动,暂时也只能想想罢了。      “真是没用啊…罢了…”女人叹息,举步走到武藏身旁,以极为反常的温柔态度弯腰将她抱起,唇瓣擦过那两只因覆满白浊而完全看不出原本色泽的狐耳时,她用只有彼此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反正你也已经逃不掉了,哼哼…就当是子樱指挥官必须付出的代价吧,用两只舰娘换一座前哨基地…真不知道是赚还是亏~”      听到这话时,武藏空洞的眼眸中突兀闪过一丝极为隐蔽的嘲讽神色,紧接着又恢复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任凭对方强行掰开自己的臀瓣,让两处肉穴内部早已急不可待想要前往新世界与同伴汇合的浓精去往了它们该去的地方,而在获得了一波新鲜液汁加入后,碗中浓稠精粥已然几乎要溢出边沿,表面还不停向上蒸腾着层层浅淡白雾,光是用眼睛看…便可想象出它们的味道究竟会有多么…令人作呕。      不过在某些人看来,这或许会是世间最为美味的琼浆玉液?      也许吧,至少女人不会这么认为,而她也没有恶趣味到再让舰娘们喝下这些刚从肠道或者蜜穴之中排出的液体,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心慈手软,恰相反,接下来将要在这舞台之上演出的淫戏…或许将会是九位少女终身难忘的梦魇。      “很好。”      随着武藏的喷精表演结束,女人的计划也终于到达了高潮部分,她随意抛开怀中狐娘,任那具手感极佳的温暖娇躯瘫在地面上,唤来自己的两位亲兵:“那就让我们正式开始今晚的游戏吧。首先…”      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有了一个十分不明显的停顿,像是在蓄积力量,又像是…对自己接下来要说出的话语极为得意:“请各位脱下你们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然后把它交给我们。”      “欸?”      “什么…?!”      “…………”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除了软倒在女人脚边双目无神大口喘息一副被玩坏模样的武藏外,其余八位舰娘都做出了反应,惊讶疑惑者有之,满面愤怒者有之,怅然若失者有之,夹腿期待者有之。但不管她们怎么想,怎么做…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身处弱势方的她们…没有反抗的权利。      所以,很快十一枚戒指就全部躺进了女人掌心,她凝望着这些在灯光照射下闪烁耀眼银光外刻子樱独有标记内印拥有者姓名缩写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满满爱意的精巧华贵婚戒,眼神捉摸不定,思考着某些暂时不宜宣之于口的事物。      她忽然将手一翻,失去了依托的十一枚婚戒顿时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坠向玻璃碗中,粘稠的白浊液面兴奋地将之尽数吞没,独留数朵浪花在空气中翻腾飞溅,做了舰娘们声声惊恐娇呼的背景板。      女人没急着用言语或者棍棒强逼面前绝色少女们闭上嘴巴,而是冷冷瞪着对方,直到舰娘们的唾骂声渐渐转弱,这才假笑着开口道:“很心疼吗?没这个必要,因为…”      “接下来,就请各位舰娘小姐依次前来从碗里找出自己的戒指,前提是…不能用手,只有一次机会,成功的人会得到奖励,而失败的人…当然也免不了要受到些惩罚。”她脸上笑容忽然更灿烂了几分,举起手指向墙边一排半人高的拘束架:“惩罚很简单啦,只是被捆在那边的架子上当肉便器罢了…嗯…或许再加上一些sm因素?”      沉默再次降临在高台之上,这是十一位舰娘唯一能够做出的反抗,可随着女人的声音响起,她们也就只能无奈地加入到这场淫戏中,被叫了名字的小天城微惊发抖,而后颤巍巍地迈开腿,一点点蹭到那只盛满浊精的碗前,盯着液面看了许久,像是想要让视线穿透足有小臂深的浑浊液体,看清那九枚戒指中到底哪一枚是自己的目标。      但即便身为舰娘,那对水灵的眸子也不可能带有这种功能,因而一无所获的小天城在听到对方不耐烦的催促后只能仓促展开行动,她深深吸气,以缓慢到几近静止的速度低下头,先是小巧鼻尖与精液相碰,掀起圈圈涟漪,接着便是双唇、下巴、因不安而微微颤动的睫毛与眼睑…直到连发丝和头顶狐耳都沉入了水平面之下,少女才艰难地接触到了碗底的戒指,可此时肺中氧气已经接近枯竭,没有时间去以舌尖仔细分辨戒指内圈所刻印的姓名缩写,只得随便从中挑出一枚碰碰运气…      然而甫一张嘴,口腔之中便充满了味道极其怪异的精液,令小天城一阵迷惘,竟短暂忘却了自己现今的处境,虽然只是略一走神便重新恢复了注意力,却已在这短暂片刻中耗尽了所有赖以生存的氧气,只得无奈抬头钻出液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任满头满脸的肮脏白浊液汁夹着几滴不甘的泪水如雨点般落回碗中…      “哦呀…失败了呢,真可怜。”嘴上这么说,但女人的声音中却没有半分不忍,她洋洋得意道:“那么,接下来就是惩罚时间咯~”      说话间,其中一名亲兵已经走上前去,将戴着精液面具因此无法睁眼更无力反抗的小天城拖向了台下,她左手上还握着一根粗长可怖凶恶无比的黑色鳄鱼皮鞭子,用途不问即知。      片刻后,舰娘们便听到了一些怪异的声音,那是来自士兵的粗重喘息声、肉体与肉体的相互碰撞声、皮鞭落在血肉之躯上发出的抽打声以及小天城的悲鸣声混合在一起的产物…      清晰可见的终末让她们脸上都无意识地流露出了些许恐惧,但在思绪来得及转动之前,女人便已喊出了下一个名字:“高雄小姐,请吧。”      站在爱宕身边的少女微微一怔,轻捏了捏自己姐妹冰凉的小手,而后才走向碗边,此刻她身上的赛车女郎服饰早已被发情状态下的士兵们尽数毁去,就连那身连体黑丝之上也已让肉棒生生戳出了无数个大小不一的破洞,每当脚步起落时,不住晃动的丰满乳球和挺翘肉臀便会带领着洞口漏出的几分白腻晃眼肌肤夺走台下无数色狼的视线,有幸享用过这只母狗舰娘的人开始小声向同伴诉说那销魂肉穴的美妙滋味,而先前醉心于侵犯其他几位舰娘的人则在心中盘算起来…等下是不是应该换换口味?      不管将来会面对什么,至少现在,高雄要做的事情很简单:走到碗边、深呼吸、埋头、在十一枚戒指中找出曾在自己手上呆过漫长岁月的那枚      只可惜事与愿违,或者说…造化弄人,高雄的确成功从碗里带出了一枚戒指,可是从上面刻着的那些符号来看…这枚戒指…本应属于爱宕。      所以姐妹二人一起被拖下高台锁进拘束架中,长鞭先肉棒一步落在她们肌肤上,很痛,却比不过心痛,高雄望着身侧因自己失误而沦落至此的妹妹,嘴唇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歉疚到达极致之时,言语便无法描述心意,不过…从爱宕那从容中挟着几缕荡漾春情的目光来看,就算她心中会生出怨怼之意,那大概率也是因为高雄让她错失了精液敷面的机会。      随着时间流逝,又有六位舰娘尝试了这个所谓的游戏,结果无一幸免,都沦为了弓腰翘臀四肢受制满身遍布鞭痕与白浊的凄惨肉便器,唯有信浓武藏二人幸免于难…暂时幸免于难。      因为女人已经看向了信浓,以眼神发出无声的鞭策,后者轻声叹息,学着先前几位同伴的样子在碗边弯下腰身,将脑袋埋入浅了不少的精液池中,刨去被其余舰娘带出的戒指,此刻碗底应该还有七枚,成功的概率不算太高,但也总比其他人要容易许多…      舌尖扫过一颗又一颗环状物 她尽力分辨着其上篆刻的符文中最为细微的差距,可最终也没能有所收获,只得在憋不住气溺死在精液里之前随便做出了选择,而后叼着那枚戒指抬起脑袋,将之小心翼翼地吐在自己掌中,睁大眼睛期盼无比地望向戒指内面,沾满了白浊液汁的长睫毛微微颤动,恰如她悸动的内心。      然后这悸动在瞬间被事实掐死——她失败了,躺在手中的那枚戒指不属于她…      不幸中的万幸是戒指同样不属于武藏,这也就意味着后者还有获取胜利的机会,虽然她们都心知肚明,那所谓的奖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些都是后话,此刻信浓先要面临惩罚,她本以为接下来自己便会和同伴们一样遭到惨无人道的鞭打和轮奸,但看着女人脸上的古怪表情…她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预感成为了现实——女人并未像之前那样喊人将她拉下去陪伴先行半步的七位舰娘,而是带着满脸淫邪笑容走到她的背后,忽然将腰身向下弯去,双手一伸一展一揽一收,毫无心理准备的信浓便被她再度以熟悉的姿势困在了怀中,失去了高跟鞋衬托的白丝美足垂在脸侧,和胸前那对硕大肉弹一起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摆动起来,这幕色情至极的景色让女人瞬间又燃起了情欲,她将腰一挺,胯下始终保持着坚硬的肉棒便抵在了狐娘饱经蹂躏的菊穴口,未做任何润滑径直入内,在撕开肠肉的同时用剧痛让信浓惨叫起来。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吗信浓小姐?”舰娘的凄厉嘶吼显然让女人颇为受用,她舔弄着对方的后颈,嘲讽道:“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事情呢,别着急啊…”      信浓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在毫无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那根粗硕肉棒在后穴中挺进的每一寸都会带来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巨大痛苦,脸颊上的那层精液已然被汗水冲净,但视线还是被泪珠弄得模糊一片,难以视物,不过靠着卓越的眼力,她却依旧能够勉强看清眼前的一切,看清…那两名拎着皮鞭向自己走来的亲兵。      “你…嘶哈…你们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纵然声音中因痛苦而带上了极其明显的颤抖,但信浓还是强行提起一口气,试图以语言拖延对方的动作,只可惜这两名士兵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因此她话还没说到一半,其中一位女兵便已狞笑着举起手中长鞭,而后重重挥落,精准无比地抽打在了她的左半边乳房之上,抽得那颗柔韧滑嫩肉球大幅颤动起来,光滑白净的肌肤表面缓缓现出一道粗长的凄惨红痕,未等疼痛扩散,另一条鞭子便吻上了她的右胸…      剧痛让信浓浑身上下的肌肉本能收缩起来,这应当是抵御袭击的最佳手段,却为身后正侵犯着她菊穴的女人带去了极为舒畅的绝妙感受——吃痛之下,肠肉死死缠住那根堪称凶器的粗硕肉棒,原意是以此来阻碍对方攻势,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一系列反应都只不过是笑话罢了,更何况…被开发使用侵犯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后庭已经背叛了它的主人,开始自觉分泌出肠液润滑膣道,方便内里肉棒抽送…      “嗯哦…!停…咕…不要啊啊…救我…好奇怪…”      皮鞭不停扬起复又落下,肉棒反复抽离而后挺入,一者带来最为单纯的痛苦,一者引出藏于体内的欲望,在这般调教手法之下,本就接近堕落边缘的信浓并没有坚持太多时间便再度化作了一条雌畜母狐,一边挺起上半身迎接那两条长鞭的每一次抽打,一边摇晃屁股主动吞下女人肉棒,被干出了阿嘿颜的小脸上写满了欢愉,显然已经爽到有些不能自已。      就这样下去也不错,但女人自然不可能忘掉身边的另一条狐狸还在等待着自己,因而只是草草享受了一小会信浓的菊穴,她便双臂发力举起怀中少女让肉棒离开那洞已是汁水淋漓的发情菊穴,而后将对方转交给了自己的两位手下,让她们一人负责以腿下握颈的姿势操干狐娘后庭,一人则继续挥舞长鞭在那光洁肌肤上留下道道带有奇异美感的伤痕,安排妥当这一切后,她转向直到此时才从先前残酷轮奸之中恢复的武藏,一言不发地伸手冲着精液碗的方向摆出“请”的姿势,其意昭然若揭。      “…………”      紫发狐娘沉默片刻,转头看了看一旁被长鞭和肉棒欺辱到高潮不断浪叫连连淫水四溅乳球乱晃的信浓,清楚自己若是没能赢得游戏的胜利,也绝对会落得那般下场。      倒也不错,虽然只能享用一根扶她肉棒,但是鞭子这种东西…倘若用得好,所能带来的快感绝对不会比性器弱上太多。      前提是得会用啊…      又瞥了一眼那位面无表情扬腕挥鞭如同例行公事但双眸中却蕴含着几分狂热兴奋的女兵,武藏不禁舔了舔嘴唇,她能看出对方那貌似杂乱无章的抽打实际上每一下都是为了带去最大痛苦而生,说实在的…这让她很期待,非常期待。      于是她妖媚一笑,像神话传说中的狐妖那般轻柔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到碗边,双腿依旧并得笔直,腰身却已弯了下去,朱唇在半冷却的浓精表面轻吻一口,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满足了自己对于扶她种汁的怪异渴望,而后上半身又是一低,几乎弯成了锐角,毕竟她的身材实在过于高挑美妙,必须摆出这种极具诱惑力的姿势才能成功将脸埋进那滩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精液之中,此刻那对形如蜜桃的肉臀反倒成了她身上的最高点,雪白臀瓣间两朵含着透明蜜汁的肉花微微张合,期待着与雄蕊结合而后绽放的那一瞬间。      依照狐娘的本意,此时应该故意输掉这所谓的游戏,但心中残存高傲不允许她直接选择放弃,故而她在精池之中一张口,吞下几乎已经凝结成块的白浊液汁同时也以银牙随意衔住了一枚戒指,而后猛然起身,满头被精液浸湿的紫色长发披散而下,甩出肮脏污浊的小水滴,连带着胸前两粒布丁质地的白腻肉球也在这幅度巨大的动作之下舞蹈起来,她斜睨着比自己矮了些许的女人,一言不发地从嘴边拿下戒指,在对方眼前晃来晃去,同时露出嘲讽的表情,像是在说…来啊,惩罚我啊,用你的鞭子和肉棒…尽情地惩罚我~      本就脾气不怎么好的女人显然无法容忍自己的胯下之奴摆出这样一副俯视的模样,她劈手夺过武藏指间婚戒,摸摸内圈刻印着的符文,脸上愠怒表情忽然一僵,看起来…似乎是遇到了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是吧…      在武藏惊讶且无奈的目光注视下,女人呆愣片刻后假笑起来:“哎呀…这可真是令人惊讶,恭喜你,武藏小姐,你赢得了我承诺中的那份奖励。”      “…真是的…怕什么来什么…”      舰娘的小声嘀咕并未传入女人耳中,后者在说完违心的庆祝之语后便沉默了下去,眉头微微蹙起,思考着下一步的动向,在原计划中,这十一只舰娘都应该变成拘束架上的人肉精液便池,但现在居然出现了纰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做不出食言而肥的事情,可是…要怎么处理才好…?      心念转动间,女人已经有了主意,她转过身,冲着台下那群正相互推搡辱骂争抢着十只舰娘光滑圆润的屁股使用权的士兵喊道:“喂,都给我停下,休闲时间已经结束了。”      尽管心存怨念,但不敢反抗boss的士兵们还是听话的停下了动作,等待着下一道命令,然而仅片刻后,她们便听到了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      “出七个人,把那些婊子给我抱上来,要快。”      这并不是什么很轻松的活计,因而众人免不了相互推诿一番,最后还是在女人不耐烦的低吼下,才有九人极为不情愿地将早已被操到满身精液神智模糊的舰娘们从拘束架上解下,而后抱着她们走上台去,应女人要求与负责拘束信浓的那位亲兵一起从十个方向将武藏围在中间,因怀中温香软玉而直直挺立的肉棒指着紫发狐娘的大腿根部,看得她不由自主的有些腿软,恨不得马上跪在地上口手乳三处并用将这一根根梦寐以求的扶她大肉棒彻底榨到干涸,然而这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因为…      下一瞬间,女人开始了发号施令:“愣着干什么?就算你们不明白该怎么做,照本宣科总会吧,现在给我往死里操你们怀里的母狗!快点!”      听到这话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状态,但很快,台上的九名士兵便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学着那名亲兵的模样以双臂揽住怀中少女腿弯而后用手握紧对方脖颈防止这几只舰娘挣脱出来,紧接着…胯间忍耐压抑已久的巨硕扶她肉棒便改换角度自下而上发起突刺径直撞入舰娘们的后庭中,用力之大,甚至在她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都顶出了一道狰狞可怖却又色情淫靡无比的明显凸起,遭到如此巨大的冲击,浑身都是精液的舰娘们自然不可能继续保持理智,所以仅片刻后,武藏身周的狭小空间内就充满了一阵阵连绵不绝的高亢淫乱啼叫,引得她面红耳赤躁动不安,两条纵然低头弯腰鞠躬钻入精液碗中寻找戒指时也未曾有过半分弯曲的滑嫩雪白美腿已经有了幅度极小极不起眼的微颤,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要向着两边成“M”字形打开在展示胯间淫浪肉穴的同时带动身体降低高度直到那从同伴们下身被肉棒撞到四处喷溅的美味淫汁能够飞到自己脸上为止…      不过她暂时还没有这么做,非不能,实不愿——太容易得到的事物总是不受珍重,要想让不远处的女人对自己感兴趣,乃至于成功从她这里获取一段难得的休闲时光,就必须要把表面这层不听话且无时无刻不想着反抗的伪装进行下去,尽管…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不远处藏在肉棒里的浓稠液汁…      所以她依然站着,站着等待,她相信女人弄出这样的架势,总不可能只是打算让这八对高强度交媾的雌性充当背景板,接下来,一定还会有些新鲜的玩法。      “不许内射。”果然,女人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把你们所有的精液都给我喷到这头贱货狐狸身上!”      对这道指令,场中诸人存着的想法截然不同,武藏自是欢喜至极恨不得马上就沐浴在精液之中,其余八位没这么好运的舰娘则羡慕嫉妒兼而有之且开始扭动腰肢收缩穴肉试图将正与自己缠绵在一处的女兵榨到来不及抽身回退便缴械投降喷射出棒内滚热精汁,正因此,不舍怀中雌畜淫贱肉穴谄媚侍奉的的兵士们也就自然而然生出了些怨意,可顶头上司发了话,倘若不想受处罚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听从指令为好——最起码…在让对方满意之前,内射这种事情,是想也不用想的…      不过嘛…只要自己几人的做法能够讨好boss,事情还是大有可为…      带着这种想法,几位士兵交换了一下眼神,在确定同伴和自己抱有相同的意图之后,她们颇为默契地变更了抽送肉棒的频率,让空中回荡着的杂乱“啪啪”撞击声逐渐化为了统一的节奏,与此同时,舰娘们的娇喘声也似乎开始应和起某种虚无不可见的旋律,按理说双眼翻白高潮不断的废物母畜们不该能有余力刻意操控自己浪叫的声调,但此刻场间所有人都已主动投身于欲望构就的漩涡之中任快感浪涛裹挟着自己的意识,故而也就无法发觉这一点。      很快,武藏应得的奖励便降临到了她身上——在同一时间,十根色泽形状皆略有差别但却同样粗硕骇人的肉棒裹挟着大团淫液猛然自舰娘们紧窄菊穴之中抽离,而后指着武藏的身体喷出了质地已然大不如前稀薄到如同清汤寡水但量却依旧极为可观的滚烫精液,由于身高原因,这些体液只能喷溅到武藏的大腿根部,然后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下滑,与两条污浊白丝上早来了半步的前辈们汇合在一起,并同时带给狐娘阵阵怪异的温暖感觉,搅得她心神不宁,玉手下意识地蘸取了些许液汁送入口中,细细品尝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随即她便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究竟做出了何等淫贱下流的行径,一张小脸顿时红得如同苹果一般,但感受着身周那一圈圈戏谑鄙视讥讽嘲弄的视线,感受着肌肤上温热液体不断向下淌落的触感,感受着唇齿间萦绕不绝难以抹去的腥味,感受着双穴中令人意乱神迷的空虚,略加思索后,她终于还是选择了抛弃掉所有伪装出来的矜持与羞恼,双膝一弯,以极其少见的恭谨姿势跪了下去,用这样的方式来向包围着自己的肉棒大人们宣誓臣服。      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惊喜状况,女人免不了生出几分得意,她示意几位下属继续用精液浇灌武藏,务必要令她全身都盖上一层肮脏污浊的液汁,接着回身靠入椅中轻抚扶手,欣赏着面前淫乱到了无法想象地步的色情画面。      不过此刻场中所有人都不会去在意她的行为,对武藏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接好身周肉棒中喷出的每一滴白浊汁液,不让它们落在地上浪费掉,对那十名士兵来说,虽然颜射这样一位美人会很有成就感,但再怎么样也绝对不如中出怀里美少女来的舒爽,故而她们在来回挺动腰身侵犯那洞紧窄舒畅的销魂肉窟时仍不忘偷偷以余光观察女人动向,只等对方走神便要直接将棒内精汁射入蜿蜒肠道深处,至于其他的舰娘们…      除了边媚叫边压榨身后的“主宰者”以外,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中,她们什么都不愿去想。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一波又一波精汁不停从铃口射出,伴随着舰娘们略带不满的淫哼浇灌在武藏身上,滋润了本就白皙若雪的肌肤,填满了似乎深不见底的檀口,顺便将乳尖两枚精巧环饰上也镀了一层半透明的水光,只不过最开始这一根根水枪还能靠着平日的“艰苦训练”默契配合保持着同一节奏将化作实质的欲望倾泻到跪于地面摇臀乞怜的下贱雌畜发丝间与胴体上,但到了后来,随着女兵们的体力消耗和人员更替,十股原本整齐划一的喷泉逐渐散乱起来,不仅仅是武藏,就连一直置身局外默默旁观的女人也再无法看出下一刻要落在狐娘肌肤上的精液究竟来自于哪根肉棒,不过…越是不确定,越有意思,所以她并没有选择叫停众人让她们重整旗鼓罗列阵型,而是就这样继续看了下去。      直到月落日升,天色将明,墙壁上的挂钟指针也坚定不移地越过了代表“5”的符号向下一处目标行去,这场耗时良久耗精良多的淫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不是因为女人或者下属军官们懂得节制,而是因为…有资格进入会场中的每一位扶她女兵全都射完了自己储备的所有精液,少部分人更是在药物作用下强行透支了体内最后的潜力,以至于现在只能趴在地板上像失去灵魂的空壳一样喘着粗气,看那模样…恐怕短时间之内是硬不起来了。      而十一名舰娘看上去就要稍微从容些许,几乎变成了精液人的武藏自然是状态最好的,毕竟在后半场中她连一次都未被插入过,只能舔着身上精液过过嘴瘾,其余八人则被操得心满意足,无论是幼嫩窄小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幼女菊轮,还是粉嫩紧致轻轻一碰就会自觉敞开的淫贱蜜穴,此时都已经变成了无法合拢红肿不堪沾满白浆还不时会向外喷吐些许污浊液汁的凄惨肉洞,只是由于女人的严令,所能灌入她们体内的精汁终究还是只占极小的一部分,这也就意味着…她们那股对繁殖的渴望依然未能得到满足。      于是十位或年幼娇小或成熟火辣的舰娘对视一眼,强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武藏身边,在后者诧异的目光和疑问的声音中一言不发地埋下头,伸出舌头开始细细舔舐滑嫩肌肤上已然冷凝结块的精液…      “欸?你们…别舔啊…好痒~”      身为场中唯一尚还保留着足够体力的人类,此刻女人依然坐在她那张王座般的靠椅上,托腮微笑凝望面前旖旎场景,她看着加贺与赤城各捧住武藏的一只玉足轻柔吻上趾尖细细吸吮直至将每一条趾缝中的残精都舔舐干净才向上攀去,看着如月睦月与小天城三人绕在狐娘脑袋四周边清扫俏丽容颜上的那层干结面膜边轮流轻吻诱人红唇,看着身份已然从赛车女郎转变成了站街妓女的高雄爱宕翔鹤瑞鹤四人分享着少女胸前的丰硕肉球和两节莲藕般玉臂,看着信浓埋头于那两条丰腴大腿间认真清扫着穴内不知成分的黏液,颇为自得的笑了笑,伸长手臂抓过不远处的手机,生疏无比地输入了一串号码。      片刻后,陌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入她的耳中:“您好,子樱指挥官现在很忙,如果有要事请留言,无要事请挂机。”      “啧…”从未遇到过如此对待的女人稍稍有点火大,然而一想到得知过去那一夜间发生在自家舰娘身上的所有事情后子樱脸上会出现的表情…她的满腔愤怒便尽数化作了期待,连带着语调也微微上扬,很是得意:“嗯,应该算是要事吧,但这些事情只能让子樱指挥官知道,我要亲口…告诉她。”      “哦,原来如此,是那处重樱港区,我明白了。”耳边的女声依旧冰冷,如同陈述尸检报告的法医:“那么,再见。”      “等————”      “嘟……嘟……”      机械的忙音传入耳中时,女人压抑已久的怒火像是被点燃的军火库般瞬间爆炸,但诡异的是…她脸上却仍是那副虚假到了极点的温柔微笑。      她盯着纠缠在一起的舰娘们看了许久,忽然唤来身后不远处恢复了不少体力已经能够站立的亲兵,用场间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去…把所有士兵都叫来,告诉她们…今天发福利,可以随便使用这些贱货…”      “…啊…?”      “愣着干什么?!快他妈去啊!!”      听到这话,亲兵才明白自己的主人并未玩笑,她半鞠一躬飞速退下,将女人的无边怒火抛在了身后。      “呼…哼…装不在意?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咬牙切齿地低语着,全然没有看见舰娘们脸上压抑不住的欣喜…         另一边,北太平洋深处,某一不起眼的幽邃海面之上,海伦娜微微扬眉,收起手中暂时失去了用途的电话,转身望向背后壮观的造物。      那是一座无比巨大且透着股诡异威严的舰装,纵然已经残破不堪且陷于数位舰娘的包围圈中,可直指天空的炮管口依旧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不难想象从它当中射出的弹药究竟有着多么可怖的威力,但不管曾经如何,此刻它已经毁了,彻底毁了,永远也没有修复的可能,而它的那位拥有者已然被人拎在手中,纤细四肢随着迎面而来的潮湿海风轻柔晃动,很明显,意识已经远离了这具躯体很长一段时间。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舰装残骸上,无时无刻都含着一丝悲天悯人意味的眸子望向海与天的交界线,金色长发在风中默默起舞,光裸白净的玉足被一位跪在身前的绝色舰娘捧于掌中虔诚舔吻,温暖软舌扫过脚背的感觉显然很是不错,心情似乎也因此而好了几分,所以当海伦娜转身时,她还有闲情雅致抢在自己的秘书舰开口前发问:“是武藏她们那边?”      海伦娜没有说话,默默点头。      “也好啊,给她们放个假…嗯?”足上香舌舔弄的力道忽然重了极其细微的些许,被这一变化引走了注意力的子樱低下头,望着眸中难掩幽怨之色的新泽西微笑起来:“好啦,大家都有机会的。”      “说是这么说…”一旁拎着塞壬的埃吉尔同样有些不满:“但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      “也是哦。”子樱伸出手揉捏起塞壬少女的身体,手指从乳峰尖端一直游弋到两腿之间,在那处紧致度极佳的肉穴中停留了片刻方才抽出,随后她将手平举至眼前,望着指间的一根黏液细丝满意道:“身体素质和敏感度都不错…又多了一只合格的肉便器,调教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埃吉尔————干完这项工作,我就给你们批上两个月假期。”      “真的?!赞美你指挥官——”      “我还没说完呢~”子樱偏头,望着一旁笑容僵在脸上的魅魔少女:“调教细致一点,我可不希望再看到一头彻底崩溃只知道做爱的雌畜。”      “这也不能怪我啦…谁叫那家伙太弱了,才干了她两天而已啊…”埃吉尔小声嘀咕:“要想达到你的标准…少说也得两三个月…”      “那不正好?”子樱笑:“到那时候…估计武藏信浓她们两个的假期也该结束了,你总不能让我身边一点亲卫也没有吧。”      “听你的听你的~亲爱的指挥官~”      在少女们的笑声中,残破的舰装动了起来,航向不可见的远方。            三天后。      处理完公务的女人踏出办公室,对迎面而来的讨好问候不理不睬,径直带着侍立门边的两名亲兵走入电梯下楼出门来到一处看上去极不起眼入口却排着长队的巨大营帐旁,从侧后方撩开门帘踏入其中,而后…被迎面而来的古怪气味激得连声咳嗽,表情古怪,心想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只要有批操就一点也不挑,环境恶劣成这个样子…都能在里面一呆就是两三个小时…      出现在她面前的景象很是有些熟悉——尚算宽敞的帐篷中,将近五十具一丝不挂的赤裸躯体正半刻不停地进行着高强度的交媾,十一位落入魔窟之中的舰娘每人身边都至少围了三人,无论是后庭还是蜜穴又或者小嘴四肢与胸前乳球,都已然涂满精液,成为了底层士兵们发泄欲望的道具,任谁也看不出…就在短短半个星期之前,她们还和自己的指挥官一起立于海面之上,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谈笑间塞壬…嗯…沦为港区中的肉便器…      到了现在…或许是由于报应,她们也落得了这样的下场,上翻到几乎看不见瞳孔的眼眸之中已不剩半分英气,脸上表情同样不复往日的从容不迫,而是换成了扭曲到极致却偏偏又满含着喜悦与幸福的古怪笑容,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寸玉白色的肌肤都已再看不出原先足可欺霜赛雪的美丽模样,几近干涸的块状精液和无数或深或浅的指印掌痕盘踞其上,毫不客气地占去了大半具妖娆诱人的胴体——剩下的那部分…则被更为淫靡色情耻辱的烙印覆盖…      那是纹身,极为美丽却在重樱文化中向来只会被勾画在娼妓体表的纹身…      许是由于年龄尚幼惹人怜爱且身体过于娇小许多纹路不便雕琢的缘故,如月睦月和小天城三只幼女肌肤表面的花饰要相对简单许多,除了臀上腿根代表着受侵犯次数的黑色“正”字由暂时的屈辱变为了永久无法抹去的烙印以外,就只有还算宽敞的背部被纹上了几朵纵然尽力盛放依旧柔弱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在微风吹拂下零落成泥的野花,而剩下几人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高雄爱宕翔鹤瑞鹤这两对姐妹花的身上此刻已经纹满了各式各样污秽不堪难以入目的下流淫语,柔软胸乳上被书了“贱货”二字,腹部则是淡粉色的淫纹,朱砂勾就的“肉便器”标记占领着左半边圆润光滑的臀瓣,却将与之对称的那块地盘让给了不知是阐述还是羞辱的“母狗”字样,赤城与加贺看起来则要更为凄惨几分,虽然乍一望去,两条便器雌狐的身体表面并没有太多践踏尊严的纹身,但倘若用力分开那对无时无刻不在瑟瑟发抖的修长美腿,擦净股间堆积了也不知多少个时日的厚厚精斑,便能发现…在两位少女那身为雌性最宝贵的部位上…正有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随着肉穴与菊瓣的每一次收缩舒张喷吐精液而翩然起舞,极为诡异…同时也确实极为色情。      但和信浓与武藏身上的画卷比起来,无论是三只萝莉舰娘背后的花朵还是四位赛车女郎胸前腹间臀上的字眼又或者其余两条狐娘阴部的飞蝶…      都渺小如同河中细沙。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从那对曾无数次被人捧在手中细细亲吻吸吮舔弄的玉足开始,无数根色泽浅淡的藤蔓绕着双腿盘旋而上,在臀瓣处开出三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其中两朵自然盛放于蜜桃臀之上,剩下的一根主枝则顺着两团柔韧丰腴的软肉钻入缝隙之中,与那朵绽开过不知道多少遍的金线菊重叠在了一起,而既然有了花,自然会招蜂引蝶,于是在纹身师的巧手之下,原本白净肥嫩的鲍鱼化作了比之赤城加贺腿间那只蝶还要美上几分的优雅生灵,每当菊花盛开之时,饥渴的小精灵也会适时咬住前来授粉的雄蕊,从中直接啜饮富有营养的乳白色液汁…